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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1章(第1页)

谢洛生手指抖了抖,说:“容叔叔说了今夜要嫁我的……”  “那今夜就是你我洞房花烛夜,”谢洛生说,“春宵一刻值千金”  话没说完就变成了一声呻吟,勃发的阴茎整根捅入了穴内,馋久了,迫不及待地绞紧滚烫的性器,恍惚间,谢洛生听容述说,“宝贝儿,这么想做容太太?”  谢洛生喘息着看向容述,说:“……容叔叔嫁给我,容叔叔是谢太太。”  容述哑然,他笑了声,说:“谢太太就谢太太吧,春宵一刻值千金,是不当辜负。”  这一夜谢洛生头一回尝着容述的难缠,这人深谙风月,二人亲热过了几回,就已经摸透了谢洛生的敏感处,将人弄得快活欲死。谢洛生欲海沉沦,恍恍惚惚间望见容述的眼睛,犹见几分清醒,顿时如同一盆冷水兜头罩下,谢洛生心里陡然生出不甘心和委屈。  大抵人总是贪心,谢洛生如今竟觉得容述那点喜欢太浅太薄,不够,远远不够。  容述像是做好了随时抽身而退的准备,这点喜欢于他而言,哪天就吹散了,微不足道。  谢洛生也微不足道。  二人躯体缠绵,容述敏锐,堪堪察觉出谢洛生的心思,一双手已经搂上了他的脖子,嘴唇也贴着他,含糊不清地叫他,“容叔叔。”  容述随口应了声,掰开谢洛生的大腿,一下子插得极深,底下那口湿软的穴抽搐着咬得更紧,青年低低地喘息声响在耳边,克制又隐忍,撩人的很。刹那间,容述也有了几分难耐,顾不上其他。  临到后来,二人都汗津津的挨着黏着,容述在谢洛生身体里出了精,他要抽出去,谢洛生却迷迷糊糊地夹紧他,说:“……不要走。”  容述抽了口气,报复性地捅了几下,哑声说:“宝贝儿,真想含着睡一宿?”  “要生病的。”  谢洛生却不管,低声说:“喜欢容叔叔。”  容述笑了,道:“就这么喜欢,嗯?”  谢洛生没睁眼,搂着容述吻他的鬓边耳朵,声音轻,却缠绵缱绻,梦呓也似的,咕哝道:“喜欢,容叔叔是我的。”  “想把容叔叔藏起来……不让别人看,”谢洛生重复了一遍,声音更小,仿佛委屈又无可奈何,恨恨的,“关起来。”  容述心头颤了颤,看着谢洛生,长夜寂静,温暖的躯体紧紧挨着他,一团火也似,烧得他有些不适,安静地看了半晌,到底是没舍得推开。  转眼间春节就过去了,日子过得快,一场春雨过后,沪城街头的老树已经冒了新芽,显出一点绿意。  戏台上正在唱一出《霸王别姬》,是一出旧戏了,虞姬还是虞姬,霸王已经换了人,那是容家班一个年轻的小生,唱腔响遏行云,年纪小,却有几分独到的韵味。  自封箱戏后,何少桢有一段时间都没有再登过台,仿佛在沪城消失了,后来一家报上登出了何少桢在舞厅买醉的新闻。报纸上的人消瘦了许多,眉眼不见当初的意气风发,约莫是春三月,便传出何少桢去了北平的消息,说是再不唱戏了。  那时谢洛生同容述在一起吃早餐,不过翻了几页报纸,就是何少桢的新闻,谢洛生下意识地看向容述,容述眉毛都没抬,容色冷静,将那页报纸翻了过去。  谢洛生说不清心里什么感觉,他想,人可真是复杂,若是容述为了何少桢有些别的反应,他说不定要不高兴,可容述这样冷淡,谢洛生又生出几分恻然,一时间不知是容述太冷漠,还是他当真不在意。  谢洛生有些瞧不上这样的自己患得患失,喜怒都因着容述,他原以为二人在一起,他便不在意那些细枝末节,当真能泰然处之,冷静耐心,如同他学医,可真在一起了,反倒越发不受控。  二人在一起从隆冬落雪,到春意渐生,谢洛生发现自己好像更喜欢容述了,可他还拿捏不准容述的心思。容述是一个完美的恋人,有魅力,处事周道,教人挑不出半点错。谢洛生知道容述是喜欢自己的,可相处日久,这份喜欢就如同蒙了层雾,看不真切。  台上唱的一出英雄悲歌,霸王兵败,四面俱是楚歌,虞姬唱道:“愿以君王腰间宝剑,自刎于君前”,霸王怎么舍得,着紧长声道:“妃子,不可寻此短见哪!”  谢洛生目不转睛地看着台上的虞姬,见虞姬诓了剑,横剑自刎,心似乎都随着“她”倒下而抖了抖,耳边已听见了啜泣声。  一出戏落下帷幕,周遭掌声如雷,谢洛生恍了恍神,唱着戏的容述分外耀眼,仿佛是能发光的,让人不自觉地被吸引着,一颦一笑,悲欢喜怒都随着他回到了那一折折王侯将相的旧戏里。不知怎的,谢洛生想起容述喜好穿女装,心里陡然生出几分荒唐的念头,好像这偌大尘世,都成了容述的戏台,他嬉笑怒骂,恣意地唱着独属于他自己的戏。  这念头来得突兀,谢洛生顿时格外想看见容述,好像只有碰着他,抱着他,心里才觉得踏实。谢洛生深深地吐出一口气,他饮下已凉的茶水,又坐了半晌,待心绪平定才朝着后台走去。  谢洛生一走到后台就被春迎叫住了,小姑娘说:“谢医生。”  谢洛生:“春迎姑娘,容先生呢?”  春迎朝里张望了一下,凑近了,小声道:“班主在里头会客呢。”  谢洛生眉梢微挑,奇道:“会什么客?”  春迎皱着眉,脸上露出几分苦恼和为难,道:“其实也算不得是客人哎,我也不知道怎么说,”她踮起脚,在谢洛生耳边说,“那几个人是日本人。”  谢洛生愣了愣,看着春迎,沉声道:“他们找容先生作甚?”  “他们来过几次了,说是来听班主唱戏的,想见班主都被班主拒了,刚刚他们跟着吕老板来的,”春迎说,“我进去送茶的时候,听见两句,他们好像想请容先生去唱堂会。”  谢洛生眉头紧锁,道:“沪城谁不知道,容先生从不过府唱堂会?”  “就是啊,”春迎嘟嘟囔囔,“我看他们根本就不是来听戏的,一准没安好心!”  谢洛生没有说话,目光落在那扇紧闭的门上,不过片刻,门就开了,喜悦楼老板俯身赔着笑,身边是两个男人,三十来岁,西装革履。当中一人还回过身,说,“容老板,我们是真心想请您过府一叙,共同探讨京剧的艺术。”  他一开口就暴露了身份,中国话说得磕磕绊绊。  屋内容述淡淡道:“我同你们没甚可谈。”  “吕义,送客。”  这话就是说给喜悦楼老板听的,吕义自知自己惹得容述不悦,脸上苦意更甚,当即将那二人请了出去。  谢洛生看了眼那两人,抬腿朝屋里走去,容述脸已经洗干净了,正拿着干净的帕子擦脸,听见声响,一句“出去”将将出口又顿住,说:“等久了?”  谢洛生摇摇头,犹豫了一下,还是道:“他们来干什么?”  容述扯了扯嘴角,道:“请我去唱堂会。”  谢洛生说:“只是唱堂会?”  他眉毛皱得紧,掩不住的担忧,如今中日战况紧张,局势危急,战火虽还未蔓延到沪城,可这个关头,日本人找上容述一只微凉的手挨上谢洛生的脸颊,他一抬头,就看见了容述,他额前的几绺头发被水打湿了,脸上还带着水汽,越发显得清艳。  “不必担心,”容述说,神情冷静,语气笃定,谢洛生心也不自觉定了下来,脸上慢慢露出一个笑。容述狎昵地摩挲了一下他的颊侧,玩笑道:“劳驾谢先生将衣服递给我。”  谢洛生看了他片刻,嘴角也扬了扬,凑过去亲了亲他湿漉漉的眼睛,说:“容老板且等着。”  张记裁缝铺开在南京路,祖上三代干的都是这行,是沪城顶有名的手艺人。二人开车到南京路时,已经是晌午了,初春午后的阳光暖洋洋的,照得人发懒。  容述同谢洛生走进去时,年少的学徒正趴在桌上打盹,谢洛生见状,屈指扣了扣门,学徒揉了揉眼睛,刚坐起身就看见了容述,叫道:“容老板,您来了!”  “师傅正等着您呢。”  说罢,直接就朝里头喊了一嗓子,“师傅!容老板来了!”  过了片刻,一个念过四旬的中年男人掀帘走了出来,笑道:“容老板一来,小店都蓬荜生辉了。”  “您说巧不巧,昨儿刚到了几匹新料子,款式摩登漂亮,都是顶好的,您瞧瞧?”  容述:“好。”  容述的衣裳大都是出自张裁缝的手,此人做的旗袍尤为精致,深得沪城上流的喜爱。容述的母亲尚在世时,就是张记裁缝的常客。起初容述让张裁缝给他裁旗袍时,将张裁缝吓得够呛,可到底是生意人,哪有将财神爷往外赶的道路,加之他做的旗袍穿在容述身上别有一番风韵,常引得沪城名媛贵妇争相来店里订做,张裁缝对容述便也上了心,只将他视作寻常的贵客。  料子俱是极好的料子,花色各异,谢洛生家中做的就是纺织布匹生意,他母亲更是苏绣大家,他抚摸着张裁缝小心捧出的布料,说:“料子确实不错,”他摩挲着布匹上的刺绣,“这是汴绣吧,缎子应当是出自我们苏杭一带。”  张裁缝闻言惊异地看了眼谢洛生,笑道:“先生好眼力。”  谢洛生笑了笑,看向容述,容述也看着他,二人目光相对,容述道:“就这两匹吧。”  张裁缝应下,拿了软尺,道:“容老板,我给您量一量。”  容述嗯了声,谢洛生看着张裁缝走近容述,开口道:“我来吧。”  张裁缝愣了愣,看向容述,容述眉梢一挑,谢洛生已经靠了过来,盯着容述重复了一遍,“我给容先生量。”  容述看着谢洛生,哼笑道:“你先出去。”  张裁缝看了眼二人,说:“是。”  尺是软尺,谢洛生握在手中,屋子里只剩了二人,门紧闭着,暖融融的午后日光透过窗踅摸入室。容述好整以暇地看着谢洛生,青年盯着他,神色冷静从容,耳朵却慢慢红了。  容述笑了起来,索性靠着身后的桌子,调情似的问谢洛生:“谢先生想怎么量?”  谢洛生攥紧软尺,稳了稳心神才走近两步,二人身量相仿,一靠近,鼻息都几乎可闻。容述瞧着他通红的耳朵,笑道:“要脱衣服吗?”  谢洛生堪堪展开软尺,闻言脸都红了,看着容述,小声说:“容先生!”  容述懒洋洋的,“嗯?”  谢洛生不吭声,盯着容述,容述笑了笑,说:“这儿只你我两个人,我什么样子谢先生没见过?”  谢洛生几乎就想捂着容述的嘴把人带回去量了,他道:“此前都是张裁缝替容先生量的?”  容述:“嗯。”  谢洛生说:“容先生,今后这件事由我代劳吧。”  容述眉梢一挑,看着谢洛生的眼睛,青年抿着嘴,神色认真,不由得一笑,伸手揉了揉他的耳垂,说:“改日我得问一问谢兄”  他口中的谢兄自然是谢洛生的父亲谢远行,谢洛生愣了下,“问什么?”  容述慢悠悠道:“问一问他,我的宝贝儿到底是去喝的洋墨水,还是喝的醋,怎么小小年纪醋劲这样大。”  “……”谢洛生的脸颊刷的一下红了,他看着容述面上的笑意,心不可控地跳了跳,谢洛生自小就是这样,他喜欢的东西不多,可若是真喜欢,就由不得别人插手。他年幼时养了一只兔子,兔子雪白可爱,自带入谢家伊始,谢洛生就是自己亲手照料,夜里还要拎着兔笼子放在自己房间里,连府中的下人都碰不得。  谢洛生犹豫了一下,低声说:“容叔叔不喜欢吗?”  他这话问得乖觉,分明是试探,却叫着容叔叔,教人生不起厌。不过谢洛生那点占有欲看在容述眼里也确实惹恼不了他,反而觉得新鲜,只当是二人之间的情趣。  由此可见,有时喜欢是没有半点道理可讲的,喜欢这个人时滔天的占有欲都不过是二人之间的情趣,若不喜欢,再动听的话都是惹人厌烦的。  容述笑道:“我若不喜欢呢?”  谢洛生思索须臾,道:“那我便试着改一改。”他心里想,改约莫是改不了了,他对容述的占有欲连自己都心惊,偏还觉得不够,怎么着都不够。  容述不置可否,道:“宝贝儿,再不量张裁缝要来问了。”  谢洛生当即收敛心神,认真地想了想要怎么量,旗袍不同于一般衣裳,旗袍贴身,要量的东西就多了。谢洛生年幼时曾见府中的绣娘给他母亲做衣裳,大抵知道一二。青年显然从未做过这档子事,动作虽有几分生涩,神情却很是认真,甚至有些虔诚。  谢洛生眉眼生得清俊秀逸,仿佛是江南水乡的温软流水淌过的俊雅,烟雨朦胧,连嘴唇都恰到好处,不显得锋芒,又不至软弱毫无棱角。他眼睫毛浓密,垂落时,显得很是乖驯。他量过胸颈,又侧腰围时,似乎是察觉到容述的目光,谢洛生抬起眼睛,猝不及防地就撞入容述的眼瞳里。  二人你看着我,我看着你,呼吸清浅流动,屋子外隐约传来街上的人声,越发显得暧昧。  谢洛生两只手都拿着软尺,绕过了容述的腰,如同一个拥抱,他缓缓收紧软绵绵的尺子,心也似乎在慢慢收紧,连呼吸都变得不畅了。  容述是男人,腰细,却不是女孩儿的柔软纤弱,谢洛生心跳得厉害,忍不住喃喃叫了声,“容先生。”  容述低下头,额头抵着额头,将吻未吻,目光却流连青年修长的脖颈,“嗯?”  他无意识地咽了咽,喉结滑动了一下,有种不可言说的性感。  容述扣着谢洛生的后颈直接吻了上去,咬着他颤动的喉结,谢洛生喘了声,微微扬起头,是个放任的姿态。容述心头陡然热了热,在谢洛生脖子上留下两个鲜红的吻痕后二人就吻在了一起,唇舌湿黏舔着吮着,仿佛一刻也离不开似的,谢洛生含糊不清地说:“容先生……还没有量完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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