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扭着胯,亲亲热热地凑到宋羽寒跟前,流云牡丹蒲扇微微遮住半边脸,瞄着浓妆的眉眼半遮半掩地笑着,热情地说:“这位公子,你是来寻欢还是作乐呀?乐子一楼就有,寻欢嘛……”她揶揄地偷笑几声,笑得宋羽寒头皮发麻,柔柔道:“那就看看你喜欢哪一种了。”她身上的脂粉味太重,宋羽寒很少近女色,近的要么是赵殊锦那样的母老虎,要么是师妹们那种含蓄内敛的类型,头一次碰见这种场景,偏身躲开了温香软玉,道:“……我来找人。”“哦,找人啊。”此话一出,这位老鸨一改方才的姿态,神态瞬间冷了下来,懒懒摇着扇子,“我们这没有你要找的人。”……宋羽寒沉思片刻,伸出两根修长的手指,挑开了半边斗笠,望进老鸨微微收缩的瞳孔里,弯了弯桃花眼,恳切道:“好姐姐,让我进去吧。”老鸨万万没想到这小子长相如此出众,当即色迷了心窍,欲盖弥彰地轻咳几声,摇扇子的速度快了些,掐着嗓子道:“行吧,你跟着我,要找谁就赶紧找,不许扰乱了我的场子。”宋羽寒放下了斗笠,笑着应下了。这条街的建筑大多是密密麻麻挨挤在一起,因此寻香楼在外面看着并不是特别大,但进了门后才发现,里面无比的宽敞。丝竹声乐袅袅,雕梁画栋,大堂中央摆放着一个巨大的莲花坐台,坐台之上赤脚立着一名异族女子挽着丝绸翩翩起舞,宛若蝴蝶。台下一片喝彩。老鸨瞥了一眼,领着宋羽寒转着圈往楼上走,顺口问道:“你要找谁呀?不会是你的男人吧?”“……我的男人?”宋羽寒没听出老鸨的意思,以为她是问是不是男性的好友,严谨一点来说,应当是他的男狐狸,他应道:“算是吧。”老鸨猜对了,心情稍微愉悦了一些,道:“我就知道,来花楼的能是什么好东西——那行,你找到了就说一声。”“好。”两人绕过了几间空房,行至亮着灯的房间时,房内突然传来一阵“咿咿呀呀”的声响,宋羽寒被吸引了注意,听清了后如同被踩了脚般的跳到了离栏杆近一些的方位,耳朵爆红。老鸨被他吓了一跳,抚着胸道:“干嘛啊!又不是跟你男人没做过,装什么正人君子呢。”宋羽寒这才反应过来,险些没跟上她的话,道:“……我,我不是,况且男人跟男人怎么能……”老鸨也意识到自己误会了,但也道:“男人跟男人又怎么了!又没碍着别人的事,自己开心就行,大惊小怪的。”宋羽寒哑口无言,无话可说,不如不说,他索性闭上了嘴,就在此时,楼下突然爆发出一声尖厉的喊叫。“啊!死人了!”众叛亲离这一嗓子尖厉无比,老鸨没有反应过来,又被吓了一跳,拍着扇子不耐道:“哎哟,怎么了又——娘啊!”她被吓得双腿一软,险些跪倒在地,宋羽寒下意识伸手去搀扶住了她,往下瞥了一眼,陡然凝神。只见原本满堂的客人纷纷散开,莲花座台上了无生气地躺着一名轻纱覆面,罗裙流苏,仙气飘飘的舞者,正是方才宋羽寒所见的那名顾盼生姿的异族女子。鲜红的血液缓缓从她裸露的白皙脖颈处溢出,凝神仔细看,还能看见那段细腻的脖颈处留下了一小处咬痕。突然,她的身下突然跃出一道细长的黑影,宋羽寒眼神一厉,随手在一旁摆放着装饰的花盆景里折了一根枝丫,迅疾地甩了出去,将黑影死死钉在原地!“……!”在场的客人这下都看清了作祟的是何物,一时间人群中窸窸窣窣,交谈声不止。……黑影艰难地蠕动了几下,随后化作了青烟散去。……被跑掉了。楼下专门来寻欢作乐的客人们被扰了兴致,更加议论纷纷。“果真是若魇!真是族门不幸!”“痴情反被痴情误,唉!”两人又原路下了楼,宋羽寒问道:“若魇是?”老鸨道:“弱水河里的那条黑曼巴,爱而不得,疯掉了,死了也不安生,今天这都是第四起了。”说罢她颇为头痛地捂住了脑袋,接着道:“杀谁不好,偏偏对我的台柱子动了手!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!”宋羽寒侧身打量起了这名女子。她死相并不难看,除了地上那摊血迹,和脖子上的咬痕,乍一看仿佛只是昏睡过去了,完全看不出目的。难道真的只是暴起杀人?忽然,门口一阵骚乱,一队鼹鼠精身穿着甲胄赶了过来。就在此时,众目睽睽之下,地上的尸体逐渐退化成了原型,是一只毛色雪白,体态娇小的单尾狐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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